立马将门给掩小了些,来福在屋檐下摆着身子上的水,看向陈永生。
篱笆门处已然没了田翠兰和陈秀梅母女二人。
“人已经走了。”陈永生将门给关上。
苏凝揉了揉鼻子,“你说这陈秀梅是想做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辱了她的名声,居然还想这个时候来避雨,到时候让旁人看见了,咱们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
“阿嚏!”
瞧着她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陈永生没有理会她的埋怨,反倒是安慰她道:“以后多避开她就是,我去给烧些热水。”
“多烧些,你也受了凉,免得到时候咱们都得了风寒。”苏凝嘱咐道,拽着被子睡了下去。
陈永生瞧着她躺好之后,这才开了房门,站在屋檐下,望着那瓢泼大雨有些出神。
还是来福的叫喊声将他的思绪给拉扯回来,取了上午编制好的斗笠和蓑衣,去了厨房。
因着下着暴雨,院子里的路变得有些泥泞不堪,那窝棚里的兔子也受了惊吓,躲在里头不出来,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来福则是撒了欢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整个身上全是泥巴,但却十分老实的不进屋里一步。
苏凝原本想等着陈永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