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兰,你家秀梅已和贾坤有了婚约,可却背着贾老爷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让我们陈家村的脸往哪里搁?”陈田义正言辞。
田翠兰的脸色苍白如纸,屋里的陈秀梅拢了衣裳从里头出来,看着满院子的人,气得牙痒痒。
她不曾想到这苏凝居然会想到如此办法来折辱自己,一把拉扯起田翠兰的身子:“娘,你做什么这般怕,我清清白白的,为何要被浸猪笼!”
苏凝冷哼,上前一步打量着陈秀梅,“你清白,你清白身上的印记从何处来,那牙印不是你奸夫所为?”
“什么奸夫,根本就没有奸夫,苏凝,我早就知道你看不惯永生哥对我好,你想让我活不成,那也得看贾老爷答不答应?”妄想把自己浸猪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田翠兰可没她这般理直气壮,陈秀梅的身子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那身子上的红印和牙印若不是旁人所为,怎么可能会——
思及此,田翠兰立马朝着陈田跪下,搓着手求饶:“里正,我家秀梅落了水,兴许是旁人趁着她昏迷,才——”
“放屁,我儿子可是从她被救上岸就守在跟前,能被谁糟蹋,这印记指不定是偷了人,故意栽赃在我家相公身上。”苏凝叉着腰,可不像往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