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啊,咱们身上的银钱可不多了,若是租了房子,只怕往后娘的日子——”田翠兰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都怪陈大海那个老不死的,将秀梅的聘礼偷了一大半,若是他还敢再回来,定然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娘,我再过两日就被贾老爷迎入了府中,到时候肯定会好好孝敬您的!”陈秀梅哄着田翠兰。
不一会儿母女二人就寻人打听到荣家巷,恰好碰见了一往外租房子的。
一间小房子,还不如他们陈家村的院子大,陈秀梅颇有些嫌弃,看哪里都不顺眼。
“秀梅啊,你说咱们被逐出了村儿,往后你爹他——”田翠兰坐在屋里,满脸愁容。
陈秀梅拿了帕子扫了扫椅子上的灰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要我说,他最好是死在外面,行了娘,咱们赶紧收拾收拾了,好歇了吧。”
田翠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屋外躲着的那男子听了母女二人的对话,一个闪身消失在巷子里。
两日后,云水镇迎来了颇为热闹的喜事。
陈永生同陈启业去望江楼送货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场景。
只见一顶红色小轿子从荣家巷里抬了出来,没有唢呐弹奏,也没有新郎官来迎娶,只有一名年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