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三人走了过去。
“你、你想做啥?”大周氏被陈永生的举动骇住,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陈保贵则是一步上前,抄起炕上搁着的旱烟杆子,直接朝着陈永生的身上打去。
只是这回,陈永生并没有生生的挨着,而是握住了那根旱烟杆,用力一折,那旱烟杆子碎成了两节,掉落在地上。
陈保贵望着那断裂的旱烟杆子,哆嗦着手:“老四,你是疯了不成,居然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爹!”
正房屋里传来的呵斥声惊扰了各个屋里的人,但此刻男人们都不在,她们这些女人们哪里敢去正房屋里劝和。
“娘,我去瞧瞧,免得爷和奶欺负四叔!”陈鱼披了衣裳就要下炕。
杨絮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鱼儿,你别去,免得你爷奶拿你作伐。”
“可是,娘——”陈鱼还未说完,就听见正房屋里已经有人在劝和了。
“有你老姑在,你就甭去掺和了。”杨絮摁住了陈鱼。
正房屋里。
陈玉珠从里头走了出来,双手绞着帕子,哭成了一个泪人,方才他们说的话,她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朵里。
四哥之所以会如此对爹娘,只怕是四嫂已经将秘密说给四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