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眉头深锁。
这信件是今日去张府时,张逸轩派小厮私下给自己的,他根本还未来得及查看。
信件被打开,里头的内容让陈永生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破绽,双手紧紧攥着信件,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撕毁。
他不信,这信封里的内容怎么可能是真的。
忽的将那信件揉成一团,还未来的及扔掉,就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相公,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苏凝擦拭着发梢上的水,朝着陈永生走了过来。
陈永生立刻将那团信塞入怀里,脸色如常,迅速的拿了衣裳去了盥洗室。
这一夜,他都未曾阖过眼,待张逸轩从东莱回来,他定要问个清楚。
翌日。
一大早,苏凝已然穿戴整齐,给一家三口做了早饭,将院子里的鸡和兔子都喂了,目送孩子去了村里的学堂,这才拉着陈永生往杨槐家中去。
路上,陈永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苏凝以为他是在担心陈虎他们巡山,便想出声安慰两句。
可跟在身旁的来福却突然不安的龇牙咧嘴起来。
只见来福躬着身子,头上的毛发整个都竖了起来,且它一个劲儿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