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幸亏有官老爷派人来采摘,他们才得了空闲。
“叔,您得尽快将地里的番薯给挖了,咱们得种棉花和油菜。”她原本想要买地的,可想到将来张逸轩买回来的种子都是交给两村的村民们种,而她又从中抽了一成利,这买地就此作罢,只想着日后将山给开垦出来。
“苏凝,这棉花什么时候钟,你为何这般急着要?”
“不是我急着要,是军中急着要,咱们得赶到冬日的第一场雪来临时,给军中将士们缝制棉衣送去,往日咱们穿的夹袄都是塞的破布芦花,若是这棉花种了出来——”
“成,我这就想办法,将地里的番薯给尽快弄出来。”不等苏凝将话给说完,杨槐已然打断了她的话。
不为别的,只为从军的儿子冬日里能有一套暖衣,哪怕没有军饷,至少不会在寒冷的冬日里冻着。
“叔,棉花种您得种多一些,那油菜您少种些没关系,明年开春咱们还能再种,先试种。”苏凝道。
“我明白。”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待苏凝将种子棉花的法子告知杨槐后,夫妻二人便一同同杨槐去了西瓜地里,将蒸好的番薯给了那些衙役们。
望着那些被暴晒的满脸通红的衙役,苏凝忽的想出一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