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里正吃了几杯而已,醉不了,老三啊,我已经托人给你大哥、二哥捎了口信,明儿个他们就回来,等过两日咱们就将地里的庄稼给收了,卖了粮食你才有盘缠,否则,你哪都去不了——嗝——”
听了陈保贵的话,院里的人都喜上眉梢,陈富生连忙上前扶住他,一口一个亲爹的叫唤着。
“爹,您不是说那庄稼得等到月底才收吗,为何提前了?”陈富生这几日在家中简直是坐立难安,同期考秀才的童生们已然约定好过几日便准备出发去兖州,他这才着急对孩子动了手。
陈保贵瞥了自家小儿子一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将他心里想的事情摸的一清二楚。
“你小子打娘胎出来就是个不省心的,爹为了你操劳一生,再不多挂点心,只怕临了落得个无人看管。”
陈富生抽了抽嘴角,扶住陈保贵的身子,“哪能啊,爹您可是有三个儿子,那老四虽不是亲生,但您对他有养育之恩,他总不能不管你吧,还有大哥,他可是长子!”
陈保贵面上虽醉,但心里却一片清明,小儿子话里话外都不想养他这个老子,他怎么能轻易的放他走。
一摆手,直接将陈仲勇从地上提了起来,一顿臭骂:“狗东西,爹娘生了你,就这样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