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陈永生睁开了双眸,瞧着头顶上的青纱帐,忽的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儿,立马翻身下床,抱厦里根本就没有苏凝的身影。
这女人居然敢给自己下迷药。
桌子上的兵书明显被人翻动过,里面夹着的信笺也不翼而飞。
忽的打开房门,怒气冲冲的去了前院。
“爹,你怎么了?”陈仲怀坐在前院里咬着面饼,喝着粥。
陈永生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询问道:“你娘呢?”
陈仲怀将面饼搁下,“娘一早便去药堂了,说是要找——”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了,爹怎么和娘说的一模一样,连早饭都不吃就走了。
把剩下的粥喂给了来福,陈仲怀将碗筷收拾好后,喂了家中的鸡和兔子,趁着早上天还凉快,便背着篓子同陈二牛去了后山割青草了。
如今家里的兔子变多了,每天的草都不够吃。
云水镇。
苏凝早早便到了张府的门口,府里的小厮迎了她入内,端茶倒水,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你们公子还没有回来吗?”苏凝双手术敲打着桌面,显然是没了耐心。
这都多少时日了,去趟东莱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