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陈富生跳下炕,夺过陈玉珠手里的一两银子便出了门。
“老大,你且跟着一块儿去,免得他吃醉了酒,一个人回不来!”陈保贵可不傻,不可能让这六两银子白白花了。
“是,爹。”陈民生立刻追上了陈富生。
等二人走了,陈保贵这才看向剩下的人。
“如今你娘不在屋,做饭的事情就交由玉珠和如英。”
“爹,这事情我们来就成。”陈海燕上前道。
吴倩茹也在一旁附和。
陈保贵却道:“剩下的人跟着我去地里垄渠,咱们学着些旁人,将这棉花种了,等到了冬日,你们每个人都在家里做棉衣。”
“爹,这恐怕不妥吧!”吴倩茹松开了两孩子。
“有何不妥?”陈保贵看着眼前的妇人,审视着她。
吴倩茹低声道:“之前富生不是说了,他得去镇上教书,这种棉花,做衣裳这事儿,怕——”
“我没说不让他去,他教完书再回来,你留在家里头照料着,如今二房没了人,里里外外少不了缺人手。”
“可是——”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陈保贵下了炕趿着鞋子瞅了一眼一直闷不吭声的陈有生,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