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闹?她敢闹,就关禁闭,还怕她闹不成。”温榀拍着桌案,茶水险些洒在他的手背上。
薛如兰笑着打趣:“老爷,你可是南浔镇的父母官,怎么一到自家女儿身上,就这般沉不住气,若是齐妃娘娘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怪罪。”
自家夫君乃是齐妃的亲弟弟,女儿又得齐妃宠爱,每年生辰都是要召到宫中去相见的。
女儿从小仗着齐妃的疼爱,可没少做出骇人的事情来,这去无涯书院读书便是前年生辰时央求了齐妃才得来首肯。
否则依照温榀的性子,定然是让温媪待字闺中跟着自己学习琴棋书画的。
薛如兰劝和了好一阵,看着温榀气消了,便让他先回房歇着,自个便去了女儿的闺房里。
温媪早就脱了衣裳,一番洗漱后坐在案桌前一颗一颗的剥着板栗,身后的小丫鬟手里则捧着那油纸包。
屋里的灯笼微微一闪,薛如兰推门而进,就看见自家女儿往嘴里塞着东西。
“这么晚了,还吃,明儿是想闹肚子吗,还不收起来!”
“娘,你怎么来了?”温媪又塞了一颗,拍了拍手上的果壳碎屑。
瞧她丁点没有女儿家的姿态,薛如兰有些担忧她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