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攒动着,如鬼魅似得。
陈玉珠低声道:“爹,娘,咱们出去吧,总是这般躲着也不是办法。”
人都已经上门了,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
“当家的!”大周氏推搡着入定的陈保贵。
陈保贵灭了手里的旱烟杆子,趿着鞋子下了炕。
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了。
院门外也传来一阵马蹄声,锦屏带着晏安赶到了老陈家的院门口。
陈保贵瞧着官府衙门的人来了,匆匆推开众人,不等晏安下马,朝着他跪了下去:“大人,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大人!”
晏安顾不得陈保贵有何冤屈,只在院子里瞥了一眼,就瞧见那青衣女子,快步上前跪在她的面前,将那玉佩双手奉还。
“下官来迟了,还请您饶了下官。”锦屏已经叮嘱过晏安不许暴露公主的身份。
众人纷纷看向旁边的青衣女子,猜测她到底是何身份,居然让晏大人亲自跪拜。
苍凌云接过那玉佩,明显不悦:“你既然来了,便好好审了这案子,余下的衙差给我去云水镇、南浔镇上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句话说的陈家院子里的人心惊胆寒。
陈保贵立刻上前磕首:“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