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肯,我们怎敢将酒搬回家中。”
“你——”论口舌,大周氏直来直去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得过吴倩茹。
晏安坐在公堂之上,还没开口审问,她们这就互相推诿了起来,握着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
锦屏将劫获的六百五十两银子搁在案前,让晏安过目。
“说,你们将酒卖与了何人,若不说实话,别怪本官动刑。”
陈保贵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陈富生一眼,他实在是心寒,自个呕心泣血培养他走仕途,可他倒好,为了一己私利,听了妇人的枕头风,抛下他们老两口,连夜遁走。
“回、回大人的话,卖给了云水镇的贾坤。”陈富生咬着银牙,一时也后悔了。
“老三,你糊涂啊!”陈民生皱着眉头道。
晏安立刻让衙役去贾府传人过来。
贾府后院里,回春堂的任大夫正在为陈秀梅把脉,贾坤与蔡氏坐在一旁。
这些时日,陈秀梅在府中养胎颇为老实,尤其是贾坤随了她的意,让陈辉离了张府来她院里伺候,她便愈发的懂事儿。
“怎么样,任大夫?”贾坤出言问道,毕竟从陈辉处得知,陈秀梅这一胎可是个儿子。
他本就子嗣不多,所以这胎更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