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矜持。
“凌云,你别欺负我师兄了,他哪里晓得我这院子的好处。”苏凝挽着苍凌云的胳膊,睥睨着张逸轩,“还不快挖了,下晌你还要不要同杨里正、陈里正说棉花的事情了。”
张逸轩原本要刺两句,听了这话,埋头挖树,心里默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晌午时分,锦屏便带着两辆骡车来了,苏凝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头的动静,本要出来,却被苍凌云给推进了厨房。
“这等小事就交给我,你还是去做饭吧。”她本想进厨房帮忙,可实在是插不上手,却也不愿闲着。
锦屏同车夫们按照苍凌云的指挥将东西一一班上了骡车。
“你们小心着些那菌种,别弄坏了,仔细点。”瞧着车夫粗手粗脚的模样,苍凌云皱着眉头,这鸡枞菌她可是尝过了,味道鲜美,她日后可得央着苏凝送些去兖州。
张逸轩擦了手上的泥,站在苍凌云身边冷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定安公主要搬家呢?”
“张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微臣哪里有什么意思?”张逸轩抬脚朝着厨房里去,却留给苍凌云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苍凌云一跺脚立刻追上前,扯着他的衣袖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