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那范统会不会是装病故意躲在帐内,这都几日了,还不出来看守城门?”陈弘武略有些不满。
穆琰收回了视线,与陈弘武站在一处,“军中大夫已经诊治过了,确实是得了风寒,你也知道他是范将军的亲故,说话还是小心着些,否则被旁人听了去,我可保不住你。”
闻言,陈弘武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主城内。
盛鸿接到密信,得知定安公主假扮齐王给他们送棉衣一事儿,正焦急万分。
他们如今确实需要棉衣,但这护送棉衣一事儿,温榀他们也太胡来了,万一途中遇到匪贼可该如何是好。
这一日日的风雪都不曾停过,定安公主他们一行人能受得了这苦寒?
范仁勇正在盘查军中粮草,忽有一将士匆匆来报,说是盛鸿要单独召见陈永生,不由放下了手中的册子。
“你且去细细的听着,若是听到什么话,到时候再通传与本将军。”范仁勇从怀中摸出一两雪花银扔给了那将士。
那名将士一把牢牢接住,退了出去。
“参见将军,不知将军召见属下来所谓何事儿?”陈永生朝着上首坐着的盛鸿行了一个大礼。
盛鸿望着守在身边的几个将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