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鹤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吗,为何插在自己胸口处的剑不见了?而且他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撑着身子慢慢起来,而后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待看到胸口处那条如同蜈蚣一样长的线时,他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若是再用力按,到时别指望我娘子给你缝合!”陈永生从古玄鹤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便醒了,他本就是假寐。
听到有人说话,古玄鹤立刻拢了自己的衣裳,怒视着那人。
“落在你们苍云国人的手里,难不成我还能活着离开,用不着假惺惺!”古玄鹤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面具掉了,心情颇不好,而后就听见他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这一口哨让破庙内的人都偶醒了。
苏凝揉着眼睛,难得今夜睡得如此香甜,还有些不大情愿睁开眼,“怎么了?”
“东莱巫祝醒了。”陈永生让苏凝坐起身。
苏凝一听这话,瞌睡立马就没了,直接起身朝着古玄鹤走了过去。
张逸轩也醒了,瞧着身后那人吓了一跳,而后一下子拿银针封住了古玄鹤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
“你、你们想干什么?”古玄鹤瞧着面前正给自己把脉的张逸轩,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