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外头守着的将士,没敢开口。
盛鸿打发了外头守着的人离开,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将房门给掩上。
“说罢,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逸轩先开口,同众人说了古玄鹤的伤势:“东莱巫祝有威望,颇受百姓和皇室爱戴,如今被自己人杀了,只怕他们会把这罪名嫁祸给咱们,引发战乱。”
“你说的这些既已成事实,此战是避免不了的。”邹珉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
对于他的嗤之以鼻,张逸轩不甚在意,“战乱一出,民不聊生,受苦的还是百姓们,而如今又到了年底,将士们思家之情更浓,如此情形之下发动战乱,邹将军有几分把握,能带将士们凯旋而归?”
来之前,给自己送馕饼的将士还小声询问了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两军对垒,他们人数旗鼓相当,但军中将士的归家之心怎么能与东莱将士们报仇之心相比。
此战,还未出兵,他们的士气便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