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个传言,倒有些荒谬至极,竟然说这陈永生是盛将军遗落在外的独子。
这,这怎么可能?
陈光绪见穆琰独自一人站在雪地里,上前一步,拱手道:“穆校尉,您在想什么?”
穆琰的思绪被他拉回,见是陈光绪,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往了自己的营帐中。
陈弘武则是一边剥着兔子皮,一边与将士们夸赞来福有多麽的厉害。
厢房门外。
陈永生刚要伸手敲门,里头的锦屏将门从里面打开,请了他进去。
苏凝,张逸轩等人全都坐在里面。
陈永生一进去,与苍凌云见了礼,坐在苏凝的身边,锦屏守在了门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明日一早动身,路线可曾规划好?”坐在上首一身男装的苍凌云沉声问道。
陈永生点了点头:“乘船走水路。”
如今天气寒冷,行船虽然慢些,但是却能在船上抵御风寒,更何况还带着受了重伤的古玄鹤。
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苍凌云一手轻敲着桌面,走水路抵达南浔镇至少上十天,且不说遇上大风雪,行船更加艰难。
“粮草兵马可都备好了,那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