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你心中不安,让我这一路上多多宽慰你,唉——什么时候我也有个这样体恤我的人就好了。”
苏凝闻言,俏脸微红,挑了马车窗帘,匆匆瞥了一眼前行的陈永生。
苍凌云顺着她的目光忽的对上张逸轩的视线,吓得立刻打向苏凝的手背,让她将马车帘子放下。
“你这是怎么了?”苏凝捂着自己的手背。
苍凌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冷罢了。”
噗嗤一声轻笑,苏凝拿手指戳着苍凌云的单衣,“这东莱与苍云国的气候不同,早在来时,咱们就已然换下了棉服,着了单衣,你居然说冷,我瞧着你是怕见着我师兄。”
这一路行来,她们船上的动静,苏凝经过随行的将士们已经禀报过了,二人是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下了船,二人也跟不认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