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的出来,这事儿要是被皇上或者东莱的人知道,只怕,只怕两国关系终将决裂。”
闻言,画春的脸也跟着白了,双眸里绽放了一抹亮光:“我知道了。”
望着画春消失在门口,锦屏六神无主的跌坐在地上。
苏凝昨夜里被陈永生欺负的狠了些,今儿早上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裹着锦被缩在里头不肯露面,生怕陈永生还在怪罪自己。
陈永生穿了戎装,将腰间的佩剑戴上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缩成一团如同蝉蛹的苏凝,忍不住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相公!”苏凝软软的喊了一声,希望他能消消气儿。
陈永生将怀里的药膏递给了她,叹了一口气:“一会儿我找张逸轩出去,你也起身去看看定安公主吧,这事儿最好不要让东莱的人知道,等回了苍云国,务必让你师兄向皇上请旨赐婚。”
“是,一切都听相公的。”苏凝挽着他的胳膊靠了过去。
陈永生戳了戳她的脑门,低声骂了一句“胡闹”,起身出了房门。
他前脚刚走,后面画春火急火燎的敲了苏凝的房门,得知她是来让自己帮忙找苍凌云的,苏凝骇的不敢说出实情,支支吾吾的应了,穿戴整齐后,去了张逸轩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