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消息,陈永生吓得失手打翻了手里的茶盏。
昨儿夜里她说要带着医者们出去一趟,可没说要去义庄啊,再说了义庄停放的都是些死人。
“死人——”陈永生喃喃一句,忽的一拍桌案起身,拿了佩剑就往外走。
身后崇烈喊道:“将军,今日不去巡查了吗?”
可惜,陈永生早就翻身上马不见了踪影。
崇烈追出来的时候,问了看守在门外的将士:“方才将军问你什么了?”
那将士拱手:“将军问我义庄在何处。”
得了,他们的将军又去寻夫人去了。
义庄。
看守庄子的人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群身穿白大褂,用帕子捂着口鼻,提着药箱的人来。
若不是马车里坐着的是巫祝大人,他都要怀疑这群人是来义庄偷尸体的。
“诸位,敢问来义庄是有何事儿?”看守义庄的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名叫马大胆,是个遗腹子。
苏凝也不与他绕弯子,让锦屏递给他一包银子,直接了当道:“义庄最近无人认领的尸体可有?”
马大胆闻言身子一个趔趄,那包银子愣是不敢接,“有倒是有,只是你们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