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甲板上的工人们各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冲撞了他们,惹了不快被扣了工钱。
“东西搬运好,咱们就出发回去。”元宝一声令下,工人们将要采购的树和作物种子通通搬上了船,趁着夜色,驶离了码头。
船行数日后,陈仲怀都不曾将舱门打开与元宝说过一句话,好在元宝送进去的吃食和水他都用了。
“大人,小公子他真的没事儿吧?”船上的工人们都是南浔镇码头上寻来的,对于陈仲怀这孩子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些日子你们都盯着些。”元宝也不希望他会出事儿。
天气一日比一日燥热,船上的工人们已然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看守着船上的货物,再有一日他们便可抵达南浔镇码头。
元宝怕陈仲怀会在里头中了暑气,每日都会前来敲门,让他出来,虽然会被他呵斥离开,但能从他的呵斥声中听出他的状态,也算稍稍安心。
这一日,商船抵达了码头,叶树和苏清河在码头足足等候了两日,见到商船回来,连忙上去迎接。
“仲怀,你、你没事儿吧!”苏清河瞧着从船上下来的孩子,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儿。
陈仲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