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她一个大匣子,里头装着的乃是张家老宅的地契还有田产庄子里每年上缴的收入。
一下子收到这些,苍凌云瞥了一眼张逸轩。
“祖父给你的,你就拿着,往后张家的家务事就要靠你了,娘子。”张逸轩扶着她起身。
这一声娘子叫的苍凌云红了脸,将匣子交由了锦屏,让她收入房间里去。
“三日后,你们进宫给皇上请安我就不去了,一把老骨头受不得累了。”张广白昨儿也喝多了些,到今日都还有些没缓过来。
“是,祖父您好生歇着。”张逸轩与苍凌云双双退下。
锦屏将匣子放在桌子上,而后朝着苍凌云与张逸轩行礼退出屋外,留他们二人说话。
“祖父将这些交托给我,我一定不负所望,打点好一一切。”
“你也别有压力,这些田产庄子都是府上的老人在照看着,也都是忠心的,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来问我。”张逸轩怕她太过操劳。
新婚夫妇如蜜里调油。
“还有一事儿,我得同你说。”张逸轩突然朝着一旁的书架上走了过去,从架子上取了一四方匣子递给苍凌云。
“这又是什么?”
“昨儿个咱们喜宴上的葡萄酒是苏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