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过是仗势欺人。”郭守仁啐了一口,大有鱼死网破的劲头。
画春当即上前掌箍了他一巴掌:“放肆,竟敢污蔑夫人。”
“呸——夫人,她懂什么?”
“我是不懂,明明都是上等的良田,为何赵钱两家与你们两家上缴的数额大不相同,他们两家为何比你们多处三倍不止,你来说说,这是为何?”
面对苏凝的沉声质问,郭守仁梗着脖子道:“每个庄稼把式都有各自伺弄田地的法子,往年亏损,实则不是我们的错,而是——”
“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咯,来之前我已经细细问过,这些年的粮食价格都不曾溢价,也不曾闹过什么灾,你说庄稼把式伺弄田地的方法不同,可见你每年亏损,实则担不起这个重任,小郭庄交由你来管,往后大伙儿岂不都要饿死?”
“你什么意思?”郭守仁心中大骇。
苏凝双手背负看着跪在下首的人:“你往年贪了多少银子,我不与你计较,从今日起,你们一家给我远离兖州城,否则,这两本账册我直接上缴到户部,人证物证聚在,你想抵赖,我们就对簿公堂,若想耍横的,玩弄人命,告诉背后指使你的那人,我们盛家满门没一个怕的,就怕到时候那人能否搭救于你,还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