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仰头任由烈酒烧灼着喉咙入胃,“她……她没有来过,那天她还在拍摄戏。"
“又是梦嘛。”
弈少宸自嘲的捏紧了酒杯,那只大掌垂在一旁,自嘲的感自己真的像一个娘们一样,患得患失。
“弈少,”易景肖叫了声,随后又一杯烈酒下肚,酒气冲头,易景肖这才感觉自己的胆量好像大了些,带着试探,带着小心翼翼,他慢慢的组织着语言,“你……你不能把她忘了吗?”
弈少宸身体怔了下,缓缓转过头看易景肖,突然嘴角上扬,明明是一张笑脸偏偏看不出任何的笑意,那双眼眸好像是千年寒冰雕刻而成,冰冷而刺骨,只需要一眼,就让人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弈少宸浑身的神经又再次放松下来,倒了些酒,轻轻摇晃着高脚杯,看着鲜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撞击,眼底渐渐渗出入魔般的执念,“能,当然能。只要死了就能把她忘了。”
易景肖只觉浑身一阵冰冷,这样的回答让他连呼吸都似乎忘了。
清冽的脸颊被掩没在暗夜里,声音听不出什么感觉,却像是一种执念的魔咒,永不消散,那个女人大概早就生入他的骨血里,无法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