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整了整衣服,抬脚上前,笑眯眯道,“王爷,您看书呢?”
“来做什么?”问的很是温和,很平淡。
“今天月色不错,想跟王爷一起赏赏月,所以就过来了。”
湛王听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你以为本王这里是小怜馆,想什么时候来,就可以什么时候来?”
“小女岂敢……”
“容倾,可是本王的宽容,让你觉得很好玩儿?”湛王看着容倾,凉凉道。
这话出,谁还敢嬉笑。更重要的是,她从不觉得跟湛王接触是什么好玩儿的事。
摇头,“从没敢这么想。”
“是吗?”深深看了她一眼,再次问道,“今晚来做什么?”
“来找容逸柏!”
很好!今天白天看到他,拍马开溜了。现在,大晚上的为了容逸柏又颠颠儿的送上门来了。
一些对比,总是那么让人不愉快。
湛王翻了一页书,风轻云淡道,“容逸柏对本王不敬,已被处死。”
已被处死!几个字,落入耳中,不可控制的容倾脸色骤然一变,“尸体呢?”
“你若是想看,本王可以让凛五带你去看。”湛王看着容倾,不轻不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