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容琪仰头,瘪嘴,泪眼汪汪,“钱!”
这表情……若是女人来做,或许还会令人怜惜几分。可容琪一个大男人这模样,实在是没法看。完全的讨债鬼!
容霖火大,“滚出去!”
“那聘礼……”
“你自己弄丢的,你自己看着办!”
容霖这话出,容琪忽然不哭了,开始耍无赖了,“聘礼是在容府不见的,怎么能说是我弄丢的?所以,湛王爷就是问罪,也肯定是问罪整儿容家,绝对不会只拿问我一个。”
这话,简直是要气死容霖。
见容霖变脸,容琪越发有底气了,从地上站起来,弹弹衣上的灰尘,纨绔子弟气势尽显,“父亲,你别忘了,家族事从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现在的顾家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若是聘礼没补上,因此而惹怒了湛王。致使容倾嫁入湛王府出现什么变故的话。那,倒是倒霉的必然不止是我一个,容家一众人也同样,一个都别想跑掉。”
这话,这态度,已不止是耍无赖,简直就是流氓,无耻,冷血。关键时刻最能看清一个人本质,这话果然一点儿都不假。
平日里,容琪在外一副儒雅小生模样,在家里一副大老爷姿态,在容霖面前,又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