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容倾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夫君让我记着,可是让我在缺钱的时候,拿着这个把柄去要挟董家?向他们索要封口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发了!
湛王听言,面色一僵。
“夫君,是不是这个?我是不是猜中了?”
看着容倾那分外璀璨,贼亮贼亮的眼眸,湛王面皮紧绷,没好气道,“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哦!这还不够呀?难不成,除了劫财,夫君还准许我劫色?”
湛王听言,盯着她,不言。
容倾嘿嘿一笑,“这沉默,肯定不是默认。劫色什么的,自然是我想太多了!”
“劫色?本王倒是不知你还有这念头,还有这心思?”湛王悠悠缓缓道。
容倾听言,即刻摇头,“对天发誓,我没有。我刚才那么一说,都是在野史上看的。”
“极好!现在不但会说谎,连栽赃陷害都学会了。”把什么都推到那完全不会辩驳的野史书上,跟死无对证差不多。如此,她倒是一身的清白了。
“夫君……”容倾话未完,马车停下,根据场景的转换,容倾即刻转移话题,“夫君到家了!”
湛王一言不发,抬脚下车,大步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