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或许也正琢磨着让庄家担着……”微微一顿,眸色沉沉,“你可别忘了,现在有孕的可不是祁清莹,而是庄诗画。如此,若是皇长孙有个长短。那么,最能如愿的人会是谁呢?”
庄荇闻言,眉心一跳。
不用说,自然是庄诗画肚里的孩子!
为了自己的孩子,排除异己,用任何方法都不为过。所以,比起太子妃,或许庄诗画才是可能最可疑的人。
“还有,你可别忘了,现在的太子妃那可是皇上亲自选的。你把事儿推到祁清莹的身上,等同在说,皇上给太子选了一个居心叵测,狠毒无比的女子。你以为,这样皇上会高兴?他会顺应你的谋划?”
庄荇听着,不由苦笑,重重吐出一口气,“父亲说的是。看来,是儿子乱了方寸了你!”
庄藴颔首,语重心长道,“现在皇上正处气头上,做任何事都是自寻晦气!不但不能改变现状,反而会令事情变得更糟。所以,将观其变,静待消息吧!”
这件事儿,庄家拦不住,也担不起。为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庄荇点头,心情依然紧绷,但却总算是沉寂了下来。
“父亲,您说,这背后谋算太子的人会是谁呢?”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