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顾盛肃穆道,“是真的!但却与顾家无碍。我们只听圣令,其他……该咽下的咽下,不该探究的不去探究。”
“儿子知道!”
“既然知道。那么,也应该晓得今日这话不该问,更不该说。”
顾廷灏垂眸,“儿子知错!”
“好奇害死猫!特别是皇家的事,知道的太多,探究的太多,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顾盛悠悠道,“菜市口的刽子手,他手里那把刀,能砍的可不止是庄家。”
“儿子谨记,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顾盛点头,神色恢复如常的温和,“天色不早了,去歇着吧!”
“是!父亲也早些安歇。”
“好!”此时的顾盛,又是满脸的慈和,完全的慈父态。
只是,顾廷灏知道,这不过只是表象而已。顾盛从来不是一个慈父,待子如兵,那种严厉超乎一般人想象。
是人都会犯错,特别是孩子,犯错太正常,可是在顾盛这里却是不容。继而,从小开始,他跟哥哥就知道。在顾盛眼里,犯错跟兵败是同等的,都不能原谅。一次严惩,足以令他们铭记一生。
所以,在顾廷灏的心里,他对顾盛有敬,可更多的却是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