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听言,天马横空的杂念散去,“请他进来。”
“是!”
顾盛大步走进来,看着容倾,拱手,恭敬道,“微臣见过王妃。”
“二舅舅无需多礼,请坐。”
“是!”顾盛坐下,看着容倾道,“不知王妃宣微臣过来,有何要事?”
容倾派人叫他过来,定然不是为了叙述家常。
“没甚要事,只是想跟舅舅说声谢谢。”容倾平和道。
顾盛闻言,抬头。
容倾温和道,“上次我哥出事,多亏舅舅出手相救。”
顾盛听言,神色微动,随着道,“这件事,若真论起,是我该向王妃请罪才是。”
闻言,容倾眼底极快划过什么,“请罪?二舅舅这话从何说起呀!”
“知道逸柏或没死,却没告知王妃。开棺将他带出,确定他确实未死,仍为告知王妃,甚至将他隐藏,欲利用……以上种种,请王妃治罪。”顾盛看着容倾道。
“利用?这么说,给容逸柏喂药的……是你?”
顾盛摇头,声音平稳,“不是我。我清楚容逸柏的价值,但在他出事儿之前,我从未生出过动他的念头。动他,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弊大于利。本来谁为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