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己不断臆想延伸出各种血淋淋的场面后……已开始魔怔了。
二十多年来,湛王所有的想象力都用在这上面了。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吓唬自己,现在正他的脑海中,欲估应该已无声导出了十多部的恐怖片。
妇人血战产子!
妇人产子被撕裂!
妇人产子血崩!
妇人生产一尸两命……
等等等等!
看着容倾不断膨胀的肚子,湛王脑中恐怖级数也随着不断升级中。如此……他如何能不焦虑!
“夫君!”
“醒了!”
“唔……”容倾揉着眼睛问,“到哪儿了?”
“到荆州了。”湛王拿起马车内的披风给她披上,“累不累?”
“不累,就是有些饿了。”
饿了?
每次听到这两个字,湛王的心跳总是不自觉的多跳几下。
“中午用了那么多,这么快就又饿了?”湛王似随意道。
容倾听了,抬头,“我中午吃的多吗?”
“饭量已跟为夫一样了。”
“跟相公一样可是不行,一定要超过你才可以。”
这话,湛王听着就一个感觉,被恐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