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些问话的人大多都是中老年人,每个人都似乎和樊思思很熟悉,而樊思思每次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毫不避讳的介绍陆飞是她老公。
一次两次还可以,可是七八次后,陆飞的脸都快白了,这一刻的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一只孔雀正在被一群游客围观似的,而且还是一群对自己很感兴趣的游客。
“樊思思,你住的地方还没到么?”在樊思思第八次应付过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大妈后,陆飞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快了。”樊思思给了陆飞一个歉意的表情,她也知道眼前的环境给陆飞的压力很大。
“你这都是第三次说快了,到底还有多久?”陆飞差点没哭了。
“这次真快了。”樊思思苦笑,然后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楼门口:“诺,我就住在那里二楼。”
陆飞心中松了一口气,顺着樊思思的手指看去,紧接着就是眼睛一黑差点没趴在地上,樊思思手指的那栋楼门口,正有不下七八个中老年男女在那里无聊的扯淡。
“你大爷的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陆飞心里呻吟道,却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樊思思走过去,足足应付了五六分钟,陆飞这才两眼发黑的跟着樊思思走进了楼道,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