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也打发人过来送了份厚礼,夏甘永这次也没中,这一行人里面就子喜年龄最小,还就子喜一人考中。
因而,这次子喜中举,曾家收到的贺礼远远多于子福那会,其中还有临江县衙,安州府衙,梧桐镇的地方乡绅,等等不枚胜举,曾家的门前送礼的马车络绎不绝,引来镇里和村子里不少人在路边评论。
曾瑞庆牵着头牛和周氏也打路边过,见曾家门口的热闹,不用他们刻意打听,这话就直往耳边飞。
“这曾秀才家真是祖上积了阴德,啧啧,四个儿子,四个秀才不算,这小的,又中了举,他家的文风咋恁好?”
“错了,不是他家祖上积德,是人家曾秀才自己积德,我可听说当年是曾秀才强烈要分家的,两个老的一恼怒,几乎算光身把小儿子一大家撵了出来。买这块地,还是娘家哥哥帮衬的,还是人家本事,一年就翻身了。”
“那是,没有那一家子拖累,能不翻身么?你说,咱们没有福分有这么好的兄弟,怎么有人偏偏这么蠢得要死,这么好的兄弟,居然不认?脑袋别不是被驴踢了吧?”
“他家的事情,谁不知道?要说错,两个老的也偏的没边了,三个女儿都当宝,大儿子厉害还要敬着,可不只剩了一个小儿子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