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的,甚至下田的东西多么的不相符,要怎么回答,怎么来圆这些呢?
安安低着头一个我正在聆听的样子,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想着,要如何回答江何氏的问话。
“我还记得你家主张让你们去试,什么事情都让你们自己去做,不假手于人,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自己爬上凳子,自己倒茶。伺候的小丫环都站在你的身后,护着,防止你由凳子上摔下来,但是却一上点也不帮你,你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的惊讶,我家子奕比你大两岁,但是那些倒茶穿衣什么的都是由下人动手的,他最多就是开开口就行了。甚至有时口也是不用开。到了一定时间下人就得准备好,提醒作为主人的子奕应该做什么,不做什么,我管教下人也是抱着这个宗旨的,下人做不到就得罚。但是你家却刚刚相反。”江何氏停了一下,看看安安与坐在一旁的子奕。“这或者就是文人的家庭与武者的家庭的不同吧!”
安安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让我回答什么,只是她要想当年而已。
“你母亲说,边关环境恶劣。什么事都得会做,会了之后却是可以不做,让下人代劳这没什么。但是什么事都不会,却只会让下人做,等出事的时候,可以靠谁?靠谁都不可靠,只有自己。才会是最后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