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粥,方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样子今天出来的得挺赶的。
“方东。那个风柜是怎么一回事,昨天你来是为了什么?”子奕看方东吃完了,问。
“我昨天来就是为了这个。可是衙里能打听到的都不多,倒是大人让公差大哥去查,倒是知道清楚了些,后来我也就赶着去了解了。”方东看着子奕与安安。“这事,很奇怪!”
“怎么说?”
“这风柜是让木匠送衙里的。最奇怪的是,问那木匠,竟然说是一个人半夜到他家里让他做的,那人一找到木匠就将风柜的用法和配置都细细的说了一遍,问能不能做,做出后会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效果,当时就已经说明是送到衙里的,还将银子都拿了出来,那木匠再三想了想,将风柜的内容想清楚了,看在银子的面上,最后才接下了活的。而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了。”
“就是那个人,一开始就不想出面,要躲在后面的了?”子奕说。
安安与方东都点头。
“那柜子送到衙里,大人是收了,原本是放到一边就是的,要知道,大人现在正处于交接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小一事,但是当天夜里却有一封匿名信送到衙里,说明着那柜子的用法,还有写着如果大人不试用,不处理,同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