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而已!
孔严刚离开。
就有人找上了他,没有多说话,交下一信。
府衙。孔严的房间,他看着完信,不发一言,良久,猛的瞪大了眼。找来了纸笔,洋洋洒洒的。好几页纸,他不甘!如果不是林言,就算儿子做错了事,他也不至于丢官的!
正如纸上说的,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他要拉一个垫背的!
信很快给送走了!
孔严在第二天,也带着手下向着一家家他儿子应该道歉的人家而去,还让人回家将那些他儿子收在家中,宅子中的女人送走了!
第三天,他再一次到衙里,递上了请辞折子!
然后在第四天的傍晚,他带着家眷,接了手软脚软的孔尘,向着老家而去!
事本来应该告一段落了,但是那信却再一次掀起了大波,上面,朝里来人了,说是平城有人结党营私,无视上纪!
查的是整个平城没有针对任一人。
林言让人进驻了府衙,他从旁协助,也正好休息休息!
林睿像没事的人一样,照样天天往田里看,往田里跑,本事秋收之后,田里没有什么作物,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安安这时却正让人翻土整地,他就每天都在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