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鸵鸟。
现在,被子就是我最后的壳。
也许是我遭遇的危险太惊悚了,感觉时间也忽然停了下来,我战战兢兢地几乎是熬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听到周围已经静下来了。
如此许久,我再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于是试探性得扯开一个被角朝外张望。
他已经走了!
可我的那颗激烈颤粟的心却始终没能平静下来,因为他最后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是,“安然,你逃不掉。”
因为刚才的场景太吓人了,我也拼尽了全力去抵抗,现在的我已经虚脱了,只能随意地蜷缩成一团,脑袋也不再运转,神经也趋于麻木,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我本来不想管的,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干多余的事情了。
可手机却一直像个不停,我才强打精神、不耐烦地接了起来,却听到电话那头而传来了朱晓菲刺耳的声音,“臭婊子,我让你不来,呵呵,现在满意了?。”
“是你?”我立时血灌瞳仁,张嘴骂道:“朱晓菲你还是个人么!”
可那边却把电话挂掉了,我却被气得手足酸软,这个人渣怎么能因为我不去找她,就让人来强奸我……
不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