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无主了。
过了好一会，他低着头对我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出去、”我知道卓悦原谅了刘海，所以才把他继续留在酒吧，或许换成是我，肯定也会选择复仇，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
“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会。”
“师姐、我……”刘海手足无措得站在那里，一个大男孩竟然因为我的一句话，红了眼睛。
我本来硬起来赶他的心再次软了下去，试着跟他沟通，如果当初他早点把林霖的事儿告诉我们，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可是他的不信任，害得我和卓悦差点死在那里。
“其实，我没想过得到你们的原谅。”刘海吸了吸鼻子，长呼了一口气，“只是，这几天，让我来赎罪，好么，师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有的罪，不是你想赎就能赎的。”明明是气愤的话，眼泪却先一步流了出来，“吕刻没法投胎了，他的魂魄不完整了，你知不知道，在那个世界他要受多大的欺侮，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可是现在什么鬼魂都可以压在他头上。”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他现在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我越想越觉得疼得要命，一遍遍得捶着胸口，恨透了自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