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光他,就连我也本能得抵触,因为对于我来说,他就像是一根针,一碰就会疼……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我又接到了王姐的电话,这次她没有那种慌乱,而是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
我委婉得拒绝了,毕竟我们只是聊过几次天而已,还没有到那种特别熟的地步。
我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后,让她好好注意身体,就打算挂电话了。
“求你了,安然,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一向的王姐此刻带着哀求的口气,“医生说了,一定要有亲友签字,才同意我办出院手续。”
既然医院不同意她出来,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我让她趁几天好好休息一下,王姐却还是听不进去,说自己已经跟客人约好了,如果爽约的话,信誉都没了。
最后,我实在拗不过她,说了句好吧。
挂掉电话,我又想咬自己的舌头了,老是这么心软,真是的。
幸好卓悦没怨我什么,还说自己正好有东西想问王姐。
下午我就跟卓悦去了医院,主治医生看到我后,竟然带着点责怪的意思,还说什么,你这个妹妹怎么当的。
我有些懵,王姐先开了口,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