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悦的衣角,让他别这么说话,人家好歹是病号,兼他的老客户,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
王姐没计较,反而说她明白。
我问她是不是真的没大事儿。
她说没有,昨天是不小心,出了一点点小意外,然后顺手找到我电话就打过来了,她们这一行的,特别注重客户的隐私,所以那个人不能把她送医院。
“这样子、”我点了点头,卓悦就扯着我出来了,给王姐去办出院手续。
弄好后,我们就在医院门口分别了。
可是在转身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好像又出现了那种窥伺的目光。
我立即扭头,一缕黑色的衣角却迅速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那种压抑遏制的黑色,让我一下就想到吕刻家里的构造。
会是他么……
“怎么了?”卓悦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脸色这么差。”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晚上的就业宣讲会了。
为了让卓悦放心,我故意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都大四了,还那么多事儿,都烦死了,偏偏学院辅导员查的严,还得一个个签到。
他附和了我一声后,就牵住了我的手。
晚上到了课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