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卓悦也站了起来，捏了捏我的手，“不怕，我在。”
我的情绪暂时平复了一些，转过头问警察能不能带我们去看一眼王姐的尸体。
他面露难色，我以为是程序上有问题，就说看一下照片也行。
那个警察却说他自己也很主张我见一下，因为死者在死前都非要联系我不可，再加上那个女人想灭我口，说明我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是知道的，所以希望我看一下死者的身体，看能不能想起什么遗漏的信息，但是。
“但是死相太惨，怕我承受不住，是不是？”我双手抹了把脸，压着声音问道。
警察点了点头，说暂时没有什么要问的了，等检查结果出来，会再联系我，到时候可能需要我有个心理准备，然后见一下尸体。
我嗯了一声，情绪有些绷不住，他跟我说了句节哀顺变，就让我们离开了。
走到警察局门口，我不由得停了一下，往里面看了一眼。
“安然，别想了。”卓悦扳正了我的脸，“王姐的事儿会水落石出的。”
“这事儿不是人做的，有鬼在搞鬼，王姐是被我害死的，是我要问手链的事，她明明不想说。”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懵了，“手链，一定是手链有问题，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