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下意识得想回绝,吕刻却握住了我的手,字字铿锵,“最好不过。”
最后,我们一行人真的回了酒吧。
卓悦开车,刘海在副驾驶,而我和吕刻就在后面坐着,气氛简直尴尬到了极点,偏偏他还非要牵着我的手乱说话。
“媳妇儿,你说等咱结婚的时候,买个什么车好。”
当时,我差点想踹死他,什么时候我成他媳妇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本能得看向镜子,里面的卓悦眉宇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厚度适中的唇抿了又抿,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刘海帮他开了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师姐你不是跟韧哥……
我不知道怎么说,吕刻却又开了口,谁还没有个前后任,不对比着,怎么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好归宿。
我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分明就是报复刚才卓悦抱我的事儿。
而且他清楚,如果我想绝了卓悦对我的心思,就不会反驳他的话。
吕刻一直都是贼狐狸,他只是不对我耍心思,对别人一直都是,剥了皮都嫌不够的奸诈。
回了酒吧后,吕刻还是一句一个媳妇儿得喊我,卓悦则脸越来越黑。
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