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问如果被种蛊之人,心里没有那个人呢,结果怎么样。
“日日夜夜受钻心之痛,化为血水,不得好死。”
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击,“可我根本连这是谁的骨头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要算计我,竟然用这种狠毒的法子,让我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卓悦轻轻抱了抱我,让我不要多想,也许不是生死蛊,只是有点像,这种东西,他没有见过,认错也说不准。
可是我真的心痛了,一抽一抽的,有什么东西在咬。
卓悦又安慰了我几句,忙活了一晚上,一定累了。
洗漱好后,我走进了他的卧室。
卓悦没说什么,等他收拾好重新爬上床后,我假装睡着,翻个身窝在了他怀里。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好像真的如刘海所说,有些爱真的会来不及。
靠着靠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终于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是关于自己,而是别人。
那是一片战场,入眼全是尸体,满满的都是尸体。
这时,从远处渐渐来了一个小孩子,几岁的样子,不高,脸上的笑暖暖的,只是能在这一片尸体中淡然走过,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