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该死。”
“什么?”我不明白。
他却朝着那些供拜的女人看了一眼,“就差一步,我就能恢复了,安然,你欠了我的,欠了小刻的,该还回来了。”
“小刻?你是说吕刻?”我感觉自己就快抓住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吕刻的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危均,记住我叫危均,因为这个名字是你的终结。”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又笑了,掐住我的下巴,告诉我,等我成为献祭的最后一道,就会把一切都想起来。
可我根本不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东西。
我放弃了挣扎,却还是有些不甘心,“这件事跟吕刻无关,对不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想到的会是他。
可我没有办法啊,之前那些监狱的女人伤了我,吕刻说去杀了她们,现在那些女人的魂魄都在这里,而且,我在昏迷前,吕刻是在的。
“他从一开始,就没爱过你。”危均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从身上的背囊抽布条,“你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
“我不信,他不可能伤害我,吕刻不可能这样做!”我告诉自己不能哭,告诉自己要相信他。
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