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然而司徒贵并没有回话,他上了车,带着我先离开了这里,然后到了一个租车行,虽然已经晚了,但这里居然还开着门。
司徒贵这时已经变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进去租车,他的车则停在很远的位置,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他果然开着另一个车,停在了这个车的旁边,然后让我上车。
我坐了过去,笑着说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到南桥散步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是了,只是我已经打了电话,我相信,应该会很有意思的。”
我们再次来到南桥,司徒贵下了车看看四周,先让我下来,然后我们就这样站在桥面上,看着下面河水流过。
“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再等一会儿,那些人,也许在想是不是真的,但我认为,总会有几个人识货的。”
我笑了起来,回过头去靠向石桥,说道:“你这是说得谁啊?”
正说着,我们对面突然停了一辆车,紧接着,我看到那车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伸出管委会相机来,冲着我,不断的闪着光。
司徒贵也看到,他一拉我,说道:“我们可以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