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没有冷感,现在被迫安静地被架在徐福的身上,身子变得微凉。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符纸却被我这个喷嚏打得糊住了我的鼻子,居然没掉下去。
咒符没掉下去,我的喷嚏声自然没了声音,但我身子的抖动引起了他们三个人的注意。
“老实点!”徐福狠狠地拍了我一下,被拍地方瞬间如同被铁烙过一样生疼,好在杨玉环注意到我,立刻调笑道:“啊呀,这位哥哥是凉到了呀。”
赵高疑惑而又警惕地看着我,见我确实只是打了个喷嚏都立刻忽视了我,继续看向远处。
终于远处来了一辆车子,杨玉环在赵高的示意下走向了马路中间打算拦着车子,而他和徐福躲在了树后,而我也被放了下来。
这个赵高真不是个东西,拦路让一个女人做,他和徐福怎么不上。我躺在地上狠狠地想,我侧过头,透过杂草看向马路中间。
那车子看样子是个私家车,因为开的慢,而车道只能通过辆车,看到个女人拦车,这辆黑色的车立刻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我听到司机说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只是他刚说了,“你怎么——”就没了下半句。
我听到杨玉环的笑声,“奴家和几个朋友要去远方的一个地方,能不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