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上面的吊瓶,撇了撇嘴,这就叫做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选择不继续回应俞大小姐的话,因为继续说下去,估计俞大小姐会站起来,猛地给自己一脚,依她的暴躁脾气,估计自己下辈子就只能在g上躺着了。
这一天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三哥和俞晚晴之前商量好了,每人轮流照顾,三哥晚上一般没有事情都在睡觉,都养成习惯了,到点就要睡觉,俞晚晴是学生,白天要上课,所以,他们就决定,三哥白天在医院照顾兼保护我,俞晚晴则是下午放学之后,到医院照顾我。
三哥现在名义上面,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所以,到学校看望受伤的学生并照顾,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还得到了学校很多同学的赞扬,然而三哥每次到这里,都是坐在沙发上面自玩自的,完全就不像是来照顾人的样子,反正我也习惯了自己生活,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而俞晚晴呢,随意编了个理由,说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学校除了三哥和我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俞晚晴是个孤儿,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这只是俞晚晴随意的借口。
一个月后。
“哎呦,这医院的伙食怎么这么好啊,都把你给养胖了,”俞晚晴用手搀扶着还有一些行动不便的我。
我伤的是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