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青衣huáng裳,打扮清慡,应当是太傅府的小姐,她身旁站着个鬓发半百的老者,看穿着似乎是管家。
那么陈夫人呢?牧轻言有些疑惑,但没有问,毕竟人家的家事和他此行目的无关。
按照太傅府的构造,四人各住东南西北一角是不可能的,也不利于他们行事,秦南离当即称以府中轴线为中心,各在一方便好。
于是陈太傅便住回自己原本的房间,位于正南,余下三人被分散安排在各面厢房中。
你们只要待在各自的方位即可,其余的事我来做。秦南离道。
陈太傅回到这块风水宝地后人就放松了下来,听见这话更是放松得有些过头,幸亏他女儿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如此,我便先回房歇会儿,不知为何突然困乏得很,管家好好招待客人。说完撑着他女儿的手往房间走去。
这是秦南离之前那番话里的暗示起了作用,让陈太傅认为自己分外虚弱急需拯救。
管家带牧、曲、叔三人去往客房,秦南离则留在了太傅府的最中心,他拿出个香炉,将香燃上,又从袖口中掏出一叠符纸,抛洒在空中,抬手一指,符纸便四散开去,在贴稳的瞬间燃烧殆尽。
此时无风,青碧的烟直直上升,渐淡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