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深绿色衣裙,颜色和夏日的青葱糙木格外相宜,丫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两人步履轻轻缓缓,似是在雨中漫步。就是这雨大了些。
牧轻言眼疾手快地把带路的符纸抓在手中,藏在了身后。
牧公子。转过一道假山,陈小姐看见了和她相向行来的牧轻言,牧公子不应在屋内好生修养,怎么在此处?
这语气,是有些指责他擅自离开四人环流的岗位了。
牧轻言开始编瞎话:我这个人好动,在屋里憋不出,所以出来走走。我也问过秦大人了,他说将生辰八字写在纸上,再滴以舌尖的jīng血,放置在屋内,便能代替我吸收这天地间的灵气。
是小女子唐突了。陈小姐柔柔一笑,隔着厚重的雨幕看去竟有些扭曲。
牧轻言眨眨眼,飞进眼里的雨水流出来,看向陈小姐时也没有了异样。
穗果!
牧轻言还没来得及向陈小姐道别,一道身影便cha在了两人中间。
这么大的雨,你出来作甚?孟衢问,他和陈穗果三言两语你来我去一番后,转身面向牧轻言,刚好把陈穗果挡在了身后。
这姿态这架势,孟衢是怕他牧轻言打他的现未婚妻吗?明明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对方似乎还不清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