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几乎是在要求老爷子发誓了。
“不发火。”
确定之后，王益诚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到了茶几上。
王青山打眼一扫，就看到了那个女的是姜洁，而那个男人显然不是自己。
那一秒钟，王青山的脑子嗡的一下，他立马感觉到眼前一阵黑，然后他闭起了眼睛，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先镇定下来。半分钟之后，他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去看那照片。这次他才认出，男人正是孙海涛。
王益诚瞥了老爷子一眼。这个结果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谨慎，前后作了那么多的铺垫之后才把照片拿出来。
为了证明那不是Ｐ出来的，王青山拿起了那张照片看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光。
“从哪里弄来的？”王青山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问道。
“我让人从肖文生那里偷来的。”王益诚不想把过程说得太复杂，而是非常肯定的把事情推到了肖文生的头上。如果他说这是赵剑峰交到他手上的，他或许还会怀疑到赵剑峰。但据王益诚这段时间的了解，他觉得霍风跟肖文生做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更大。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王青山当然在意自己的名声。
“除了办事的人，没有人知道了